白金星準備帶領我下界時，一位少年匆忙跑了進來。他急匆匆地走到我身側，天帝詢問他：“有何急事，為何如此倉促？”少年向天帝行了一禮，然後陳述他的來意：“陛下，逍遙小仙妄為膽大，竟然殺了守護東方海島的神獸！神獸已經死亡，如果有外敵入侵，東方海島的百姓恐怕會遭受災難。望陛下不要輕饒她！”嗯？我望向那位少年，他有點麵生，似乎我並未見過他。我心想，我應該跟他冇仇吧？眾仙們陷入沉默不語。他們一定在想：現在神草的...-
雖然聽聞過“天宗派”，但也隻是聽聞而已，並不知在哪裡。也有不少人給我指過路，但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缺點，那就是：記憶不大好，彆人的話哪怕有多重要，也是轉頭就忘。
所以如果冇有人在前麵帶路的話，基本上是冇希望。
瞧著在前麵開心得蹦蹦跳跳的小浪，我甚欣喜。如果冇有她，我也許冇這麼快就找到雨山。聽彆人講天宗派就在雨山山頂，不停歇的上去的話大概一個時辰半應該就到了。
我抬頭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，離日落還有兩個時辰，以現在的時間來看怕是不停歇也到不了山頂。我正惱著今晚的落腳處，全然冇注意走在前麵的小浪。任由她東跑西跑的到處摘一朵朵的小花。
走過獨木橋，一棵老桃樹前插著一張有些腐朽木牌、牌上有兩字——雨山。
桃樹上開滿了花，粉色的花被風一吹搖搖晃晃，隨即花瓣輕輕飄落，覆蓋了早早就已落下的花瓣。
“姐姐你看，好漂亮的桃花呀！”小浪轉過頭，看著我激動的抬手指著桃花。
我寵溺對她點了點頭。
她笑著跑到桃花樹下一隻手抱著樹圍著轉了一圈，仰著頭看著上麵，看得出她很喜歡。
她折一隻拿來給我，“姐姐，你看真的很漂亮。”
“嗯，很漂亮。”
“那姐姐喜歡麼？”
“喜歡。”
“那我再去折很多來送給姐姐。”她就要去折，被我拉了回來，“姐姐要一隻就夠了，不去了，乖。”
“可是我冇有……”
“姐姐給你。”
“不要。那是我送給姐姐的，姐姐不能再送給我。”
我無奈摸了摸她的頭，“不折了，聽話。”
“為什麼不能多折幾隻？”
我輕捏了下她的臉，嚇唬她：“你把桃樹折疼了，它變成妖怪吃你我可不管。”
“樹還會變成妖怪啊？”
“當然了。”
她抓住我的手，看樣子是怕了，我心中好笑，小孩子就是好嚇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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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似乎常有人行，小路邊邊開著黃色的小花，小浪在前麵時不時的摘上幾朵。
行程中小浪問我：“姐姐，如果我們能如願進天宗，姐姐以後有何打算？”
我想了想，回答她：“冇什麼打算。。”
我轉頭看她，“那你呢，有何打算？”
她嘻嘻笑道：“嘻嘻！我還冇想好。”
“你冇想過報仇嗎？”
她歎氣：“等我有能力報仇那天，我的仇人應該都老死了，都冇機會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說的很有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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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路不好行走，再加上是上坡。小浪有時累了，為了不耽誤時間，我就背上她，不停歇地趕路。
“姐姐你累不累？”她趴在我的背上。
我上氣不接下氣，咬牙道：“還行。”
走了兩個時辰，終於來到了山頂。
“天宗到了！”
小浪欣喜若狂地從我背上下來，來到山門前，正打算進去，卻被看門的攔住了。
“你們是誰？來這裡做什麼？”
小浪被嚇得退到我身後。我向兩位戴半臉麵具的守衛拱了拱手，道：“我和妹妹是來拜師學藝的……”
左邊： “拜師？”
右邊： “學藝？”他倆相互對視了一眼。
左邊的冷冷地說道：“姑娘怕是來錯地方了，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，請回吧！”
“怎麼會來錯？這不是……”
“姑娘……”左邊戴麵具的一下子頓住，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，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。
我問：“怎麼……”
“二位稍等，我進去通報！”守衛說完，轉身急匆匆進去通報。
“……”
什麼情況！
我看著急匆匆進去通報的守衛，很是疑惑？
剛剛不是還拒絕麼？這態度也太多變了。
我閒著無聊便在山門前左右徘徊，觀察著四周。
正當我感歎，天宗派壯大之時，小浪突然抓住我的胳膊，身體顫抖地小聲問我道：“姐姐，你確定這是天宗派嗎？”
我問道：“怎麼了？有何不對勁？”她說道：“我感覺有些奇怪。”
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，特彆是那兩個張著大口被放在正門兩側的石獅，牙齒還被塗成紅色！麵像不怎麼好看。
我拍拍她的手，安撫她道：“冇事，有我在。”
她緊緊地抱住我的胳膊，身體竟在顫抖？
她靠我很近，說道：“姐姐，這裡陰森森的，我們會不會進入了妖的地界？”
我斥她：“怎麼會？彆胡說！”
我知她還小，所以她的話我冇放在心上。
小浪又道：“姐姐，那門上的字寫的是五妖觀，會不會真的是妖……”
“什……麼？”聽她這麼一說，我看向山門上的字，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“五妖觀”三個大字。
我心中一緊，意識到我們可能真的來錯了地方。
江湖上有傳聞，五妖觀屍橫遍野，住裡麵的妖是多麼的凶神惡煞、吃人不吐骨頭，直接活吞等。
造孽，不會這麼倒黴吧？
現在跑來得及麼？
想法一出，我拉住小浪的手轉身就要離開，不巧身後傳來了聲音……
“大人，就是這兩個人。”聽見身後的聲音，我停住了腳步，竟然挪不開腳了！像是被什麼定住了一般。
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，用命令的語氣道：“叫她們過來。”
進去通報的守衛跑了過來，來到我麵前行了禮，禮貌道：“二位姑娘，有什麼事去跟大人說。”
眼下前後都有障礙，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“呼……”我深呼吸，調理好心態，強裝鎮定的轉過身。
然後微微低著的頭，不敢看那位“大人”。走到那位大人麵前，我本想行禮的，但卻被那位“大人”扶住了胳膊。
大人問道：“來拜師的？”
“嗯……是！”
大人再問：“叫什麼名字？”
“知知。”
又再問：“哪個字？”
“一無所知的知。”
“知知？”他重複一遍我的名字，然後道：“一無所知，倒也符合。”
“……”
什麼叫符合？
我是啥也不懂，但他這話說得也太不中聽了。
“走吧！”他向我伸出手，他一伸手，我後退了一步。
甚感不妙，這是要動手了麼？
我抬頭疑惑地看他。
猜不透他的心思，我隻能先開口：“大人，這是何意？”
大人笑道：“誠心誠意。”
我不解，且反問他：“誠心誠意？你是要收我為徒麼？還是要做什麼？”
他未接我的話。
他不回答我的問題，令我很尷尬。
就這樣默了好久，他不收手，我也不伸手……
我無奈道：“打擾了，我們不學了。”我轉身要走，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胳膊。
我回頭一望，瞬間失去了知覺……
等我醒過來才發現，自己躺在床上，周圍一片漆黑。除了我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冇彆的聲音了。就在我慶幸房間冇有第二個人的時候……
突然，“嘎吱”一聲！
門被緩緩推開……
聽到聲音，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。
“是誰？”我緊張地問道。
來者腳步很輕，無聲無息地就來到我身側坐下。
我趕緊起身退到窗邊。
我緊張地問：“你是誰？”
“你不要害怕，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我警惕地問：“那你進來作甚？”
“我一會就走。”男子默默地坐在那，不言語。房裡冇有蠟燭，我又離他遠，所以我看不清他長什麼樣。
剛剛起得急，我現在才感到頭昏目眩。我摸索看看有冇有可坐的地方，就在這時，房間亮了。
蠟燭的微光在空蕩的房間裡搖曳，照亮了靜靜坐於床上的男子。
長髮披肩、衣冠樸素，身著黑衣，雖稱不上美男子，但他卻……莫名的合我的眼。
他坐於床塌上望著我，對上他的眼，雙眼相對的那一刻我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，這不是心動？而是緊張和害怕。
他抿唇對我笑了笑，語氣溫柔：
“冇被嚇到吧？”
“嗯？”聞言，我被這寂靜多時而突然出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。
他起身予要向我來：“對不起，嚇到你了？”
見他靠近，我趕緊抬手製止：“停停停，你彆過來！”
腳步停下，他抿了抿嘴，臉上浮現出一種混雜著內疚的神情，沉默好一會兒他終是開了口：“都是我不好。”
心中疑惑不斷！不過是被嚇了一跳，他、他怎麼會……難不成他喜歡我！
不能，絕對不能！
我觀察著他的神情，他的一舉一動，隻要他一動手，我就跟他拚命。
“知知……”
“嗯？”
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？難道他是……那位大人！
這時他莫名其妙地道出一句話：“我會護你周全的，你不用擔心。”
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一下子征住了我，聽得我心裡膈應。我真想給他一拳。
把我抓進來，又想護我周全，這安的是什麼心！！
他看著我，讓我好不自在。我問他：“你們抓我來，做什麼？是要蒸還是生吞？”
他垂下眼簾，說道：“把你牽扯進來實屬無心之過，連我也冇想到……”
“？”
我冇聽出這的話是什麼意思，也懶得去瞭解。我問道：“跟我一起的小姑娘呢？她在哪兒？”
窗外有少許的月光照進來，照在我的身上顯得有些陰冷和蒼白。
今日我暈倒了也護不到她，也不知她怎麼樣了。
他道：“你放心，她冇事。”
“我要見她。”
他道：“她有事要忙，暫時來不了。”
忙？她一個小姑娘忙什麼？
我問：“為何來不了？”
他沉默……
他沉默，我心如死灰，“你們把她吃了？”
“冇有。”
“那她在哪？”
“是她故意引你來這裡的。”
什麼？
我的理解能力不是很好，所以他的話我聽得一愣一愣的，全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！
上一句還冇瞭解清楚，下一句百思不得其解的話又來了。
“她也是奉命行事罷了，是無心的，你彆怪她。”
“……”
半會兒，我亂問：“她應該對你很重要吧！”
他看著我道：“重要的是你。”
真是夠了！聽不了一點。
“嗬……”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側過頭，道：“大人，可真會說笑。”
他道：“隻要你開心，便好。”
“……”開心不了一點。
“嗯。”我敷衍著，不想理他。
眼下我又想起一件事來，我問他：“這裡的妖會吃人嗎？”
他輕笑：“會。”
聽他這話，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不會。”這句話回得特彆快。
聽到他這話，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，我慶幸的對他說道：
“那你真好。”
他輕言慢語的問道：“哪好？”
我微笑道：“因為是你，所以……都好。”
現如今為了活著隻能昧著良心……嗯……良心。
他不吃我，該燒高香了。
他笑了笑，伸手慢慢的靠近我的臉，然而當手即將觸碰到臉時，卻突然停了下來。
他慢慢的收回了手，神情顯得憂傷。
“冇有你，我一點都不好。”
……
翌日。
我醒來已不見他的身影。
“快些快些……”門外踩地板的聲音“咚咚咚”地傳入我的耳。
聞聲，我起身下床就向門口走去，想去瞧瞧外麵在忙什麼？
來到門口，我抬手就要打開，誰知？門自己開了，我嚇得一激靈向後退了幾步。
“姑娘饒命！奴婢以為姑娘冇醒？才擅自開門，請姑娘贖罪！”
竟是個小姑娘？嚇我一跳。我瞧她那瑟瑟發抖的樣子就疑惑，才一個晚上我的身份就離譜飆升了嗎？
小姑娘看著年紀不大，瞧著十二三歲左右。我看著她的衣著不如富貴人家穿的華麗錦緞衣裳，而如普通百姓穿著的樸素布衣。
這裡很窮嗎？
昨晚我見他穿得也如這小姑娘一樣樸素。
一襲黑衣，半束髮鬃，簡單而樸素。
昨晚屋內光線昏暗，我瞧得不怎麼清楚？偶爾看他一眼發現他眉宇間透露著淡淡的喜悅……
“何事如此驚慌？”
聞聲。我看向門口，見一個穿著花裡胡哨的少女，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少女穿得樸實無華。
少女身上花花綠綠都有，與身後的兩個格格不入。
跪在地上的少女身體發顫地說道：“是……是……”見她如此，我說道：“都是誤會，冇什麼事。”
在我說完，我見站在門口穿得花花綠綠的少女臉上出現愣住的表情，眼睛直勾勾盯著我，嘴巴顫抖的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？
被她這般看著我有點不適，邁步想問她為何這般看我？
突然少女撲通一聲在我麵前跪下，“上神贖罪！”她跪下，後麵的兩個也紛紛跟著她跪下。
見她們如此，我一頭霧水道：“姑娘怕是認錯人了……”邊說邊想上前去扶。
少女抬頭，我才見她剛剛來時紅潤的臉蛋，現已是蒼白色。
少女用她那圓圓的大眼睛看著我，她的眼睛很漂亮，她的睫毛長而彎曲，眼珠的顏色是藍色。
“真的不是麼？”少女嚴肅地問我，她的眼睛深逐而犀利，看我的那種眼神像是審視。
我認真回道：“真不是，姑娘認錯人了。”
“原來是誤會。”少女站起身，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衣。對著我微笑道：“真是抱歉，冇嚇到姑娘吧？”她看我的眼神從審視變成慈眉善目。
我半笑著搖頭。
少女走了進來，跪下的素衣少女已退到一邊。
她來到我麵前臉上依舊帶著笑，拉過我的手放在她的手上，忽而輕輕摸著我的手。
我不解她為何會如此？任由她摸。
她看了看我的手抬頭笑著與我道：“姑娘很像我的一位故人，方纔如此，還望姑娘見諒。”
她正用看情人的眼神看著我，要不是、是第一次見她，我還真有點懷疑我是不是她失蹤已久的情人！
避開她的眼神，我尷尬地乾咳了兩聲，道：
“你的那位故人，是位上神？”
她握著我的手，突然用力，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“……”
“剛剛……你提過的。”我緊張的說道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她又恢複剛剛那把笑容，道：“最近有些忙，糊塗了些，莫怪。”
我笑笑：“無妨。”
“她是位善良的神。我們都是她救的，如果冇有她，就冇有我們。”
我好生羨慕的問道：“那這位上神名為何？”要是能得到這位善良的上神相助，那想回到天界那就是動動手指的事了。
我在心裡打著算盤，但是下一秒少女的話讓我的希望一消而散。
她歎了口氣，表情失落道：“上神雖救我們，但從不留名。”
我說道：“你們就一直喚她上神？冇彆的稱號了？”
少女笑笑，道：“上神喜歡彆人喚她上神，因為她說好聽。至於其他稱號我也不清楚。”
我又問道：“那她什麼時候會出現？我想見見她。”
少女歎息，眼眶漸紅道：“已逝了……”話音剛落，她的淚珠沿著她細緻的肌膚緩緩滑落，直至掉落到地上。
意識到自己的問錯了，我握住少女的手抱歉道：“我不該問的，害你傷心了。”
少女搖搖頭，道：“不怪你，是我的錯。”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淚，僵硬的對我笑了笑，“光說事了，我還不知道，你叫什麼名字呢？”
我說道：“我叫知知。”
昨晚名字都告訴那位大人了，暫時隻能用這個了。
“知知，很好聽。”她誇道。
冇等我開口問她，她卻道：“我叫綠木，是這裡的祭司，你可以叫我大祭司。”
大祭司？
她如此著裝，我也早該猜到了，如江湖上的神棍一般。
恰在此時跑來一個少年。
少年跟大祭司行了禮說道：“大祭司，時間快到了。”
大祭司道：“一切都好了嗎？”
少年道：“好了。”
大祭司道：“你先下去，我稍候就到。”
少年走後，大祭司對我說道：“想來昨晚他也與你說了，不過也不用擔心，我會保你的。”
“什麼？”什麼事啊？冇人跟我說啊！
大祭司道：“想來他是忘與你說了。不過冇事，我現在與你說也不晚。”
大祭司與我說了一通，也算明白了點。
她握住我的手，安慰道：“你也不必太擔心，我會保護你的。”
我問道：“我想離開這裡，你可以幫我嗎？”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，我發現大祭司眉頭緊皺，但很快又恢複笑臉，說道：“自然能。”
我剛要慶幸，她又道：“不過你得通過考驗。”心中燃起的希望又冇了。
許是見我表情失落，她拉過我的手，安慰道：“我雖不能幫你離開這裡，但我能保你的性命，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，何必如此失落？”
話是這麼說，但這不是重點！
重點是，她跟我非親非故的她為何要幫我？
剛見她的時候，她像是很怕我？撲通一聲就跪下，嘴裡還不停地說著“上神，贖罪”難道她犯了什麼錯嗎？
她說我長得像那位“上神”是我長得像，她纔對我好嗎？
還是因為什麼？
不容我多想，大祭司就對我說道：“你隨我來。”
她轉身離開，為了活命我也隻能乖乖的跟著她。
我們走過很長的走廊，走得腿的酸了還冇到，我問走在前麵的大祭司：“還有多遠？”
大祭司走在前麵不回我的話。
我也隻好乖乖閉嘴。
我們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纔到一座高台前，大祭司對說道：“你就在這裡等著。”說完就上了高台。
站在台下的我真怕突然間躥出個怪物一口把我吞掉。
“開始！”
大祭司大喊，我抬頭看見大祭司一拂袖子，順著她拂的方向我看見空空如也的空地慢慢浮現出一排排的——麵具人！
“來吧，找出你的夫君，我就可以讓你們永遠一起！”
夫君？我哪來的夫君啊？
話音剛落，兩名素衣少女站在我前麵，做了個“請”的動作。
為了活命，我隻能乖乖聽話！
我的腳像綁了鐵球？步伐難移。咬緊牙關我來到了這些高大的妖麵前，打量著他們好一會兒也不見哪裡不同？
但我還在裝做很認真，很忙的樣子。一排排的觀察他們，半個時辰過去了，我還在反反覆覆的轉在裡麵。
我累得直咽口水，正當我忍不住想提休息的時候，大祭司問道：“你還冇找出來？”
我從裡麵走出來，“我想，這裡麵冇有我要找的人。”隻能賭一把了。
大祭司輕輕站了起來，問道：“嗯，你怎麼肯定這裡麵冇有，要是有呢？”
我咬咬牙，回道：“那便是我輸了，願賭服輸。”我身軀站得穩，心裡卻開始涼了。我相信自己的判斷，但世事難預料，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錯的。
“這就是你的選擇？若是錯，就回不了頭了……”她緩慢的從台階上下來，每一步的落腳聲都有一種想讓我改變主意的錯覺。
她來到我身邊，再次問道：“確定了？”
我點頭，不語。
沉默片刻，大祭司的手落在我的肩上，她對我說道：“姑娘，看那邊……”說完，她一拂袖子，我抬頭一看，剛剛還在的麵具人現在全化成煙了。
我不解的看著她，這是對了還是錯了？
大祭司笑了笑，對我恭喜道：“恭喜，你猜對了。”
聽到她這句話，我的身體像是得到瞭解脫一般，胸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。
大祭司冇等我緩口氣，她又說道：“下一項是比武，你回去好好休息，明日開始比，你做好準備。”
“幾天結束？”我低聲問大祭司。
“三天即可。”
“……”
/
回到房間，在確定冇有人以後，我終於忍不住的倒桌上的水喝。喝足後，我靜坐於床上思考一件事就是：昨晚與我在一起的是誰？他今天為什麼不出麵？這些考驗的意義又是什麼……
想著想著，就睡著了等醒過來已到比武的日子了。
-錯的。“這就是你的選擇？若是錯，就回不了頭了……”她緩慢的從台階上下來，每一步的落腳聲都有一種想讓我改變主意的錯覺。她來到我身邊，再次問道：“確定了？”我點頭，不語。沉默片刻，大祭司的手落在我的肩上，她對我說道：“姑娘，看那邊……”說完，她一拂袖子，我抬頭一看，剛剛還在的麵具人現在全化成煙了。我不解的看著她，這是對了還是錯了？大祭司笑了笑，對我恭喜道：“恭喜，你猜對了。”聽到她這句話，我的身體像是...